天水人的春天,從一碗麻辣燙開始!
劉子斐
天水人的冬天,從一碗馓飯開始!
李曉東
天水,這座古老而又年輕的城市,仿佛一顆璀璨的明珠,鑲嵌在西北的大地上。她以獨特的魅力,吸引著無數(shù)人的目光,讓人們紛紛踏上這片神奇的土地,探尋她的奧秘與美麗。
天水,有著悠久的歷史和深厚的文化底蘊。她見證了中華文明的興衰更迭,也孕育了無數(shù)英才豪杰。如今,這座城市正以嶄新的面貌,展現(xiàn)在世人面前。她以開放包容的姿態(tài),迎接著來自四面八方的游客,讓他們在這里感受到家的溫暖與舒適。
而在這座城市中,最引人注目的莫過于那一碗碗香氣撲鼻的麻辣燙了。天水麻辣燙,以其獨特的口味和風味,征服了無數(shù)食客的味蕾。甘谷辣椒的香辣,融入湯底,讓人回味無窮。每一口麻辣燙,都仿佛是一場味蕾的盛宴,讓人陶醉其中,流連忘返。
除了美食之外,天水還有著秀美的自然風光和豐富的人文景觀。麥積山的巍峨壯麗,伏羲廟的莊嚴肅穆,都讓人流連忘返。而在這片土地上,還流傳著許多古老的傳說和故事,讓人們感受到這座城市的厚重與深邃。
如今的天水,正以其獨特的魅力,吸引著越來越多的人前來探訪。他們或許是為了品嘗一碗麻辣燙,或許是為了欣賞一片美景,或許是為了感受一種文化。但無論出于何種目的,他們都會被這座城市所打動,留下深刻的印象和美好的回憶。
因此,我誠摯地邀請更多的人來到天水,感受這座城市的魅力與美麗。在這里,你可以品嘗到地道的美食,欣賞到秀美的風光,感受到深厚的文化底蘊。相信在這里,你一定會找到屬于自己的那份寧靜與快樂。
在天水,一碗麻辣燙,似乎成了城市的新名片。甘谷辣椒的香辣,融入湯底,刺激著味蕾,也挑逗著人們的好奇心。當這股麻辣風潮席卷而來,天水仿佛變得熱鬧非凡,連空氣中都彌漫著辣椒與香油的混合香氣。
游客們紛至沓來,他們或遠或近,或老或少,都被這碗麻辣燙所吸引。街道兩旁的店鋪燈火通明,店主們忙碌地準備著食材,臉上洋溢著喜悅與自豪。而政府也趁此機會,加快城市建設的步伐,涂墻刷漆、清洗欄桿,甚至開通了麻辣燙專線,為游客提供更為便捷的交通。
走在天水的街頭巷尾,我仿佛能聽到歷史的回聲。諸葛亮北伐中原時,天水也曾是兵家必爭之地,那時的人潮涌動,是為了國家的興亡。而如今,一碗麻辣燙,卻能讓這座城市再次煥發(fā)生機與活力。這不禁讓我感嘆,簡單的食物,有時也能擁有不簡單的力量。
天水的麻辣燙,不僅僅是一種食物,更是一種文化、一種情感的傳遞。它讓人們感受到辣而不燥、麻而不苦的味蕾盛宴,也讓人們感受到這座城市的熱情與包容。或許,這正是天水麻辣燙能夠出圈的原因所在吧。
天水人的冬天,從一碗馓飯開始!
天水人人民政府副市長 李曉東
甘肅天水和我老家山西長治,雖相距千余里,不少風俗習慣和飲食卻相同相近。最典型的,一是漿水酸菜,二是馓飯。不過,這兩樣在我老家只是農家小食,現(xiàn)在仿佛農家也吃得少了。在天水,卻是上至高檔飯店,下至街巷小店,遠至鄉(xiāng)野農舍,甚至布滿小資情調風格的時尚茶餐廳,都可見到它們的身影。
到天水工作以來,我越來越感覺到,天水被命名為“華夏文明傳承創(chuàng)新區(qū)”堪稱實至名歸。如今春節(jié)的“年味”似乎真的越來越淡了,但在天水不然。天水過年,有三個高潮。除夕到大年初三,將先人靈位請回家,每頓飯供之,初三下午送到墳上,漫山遍野鞭炮齊鳴。正月初九,玉皇大帝生日,到被譽為“隴東南第一名觀”的玉泉觀燒頭香。正月十六,伏羲誕辰,大家都到伏羲廟朝拜人文始祖。孔子的偶像是周公,“郁郁乎文哉,吾從周”,周公的偶像是堯舜,堯舜的偶像是伏羲,“百王之主,萬帝之先”。伏羲一畫開天,肇啟中華文明,仰觀天文,俯察地理,在天水卦臺山分陰陽、創(chuàng)八卦。羲皇故里的天水人,不僅在每年6月22日夏至日盛大公祭,平時也念念于心。
也許,正是源于這樣的民俗傳統(tǒng),才讓天水人從精神食糧到物質食糧,都如此民間化。在天水,兩山夾一川,北山屬于黃土高原,南山是秦嶺余脈,站在街頭,北望是北方,南望見南方。藉河從城中流過,不寬,水緩,有橋若干,車也過,人也過,歲月也過,“逝者如斯夫,不舍晝夜”。而鄉(xiāng)愁,就是濃濃的民俗,甜甜的馓飯。
在我家鄉(xiāng),馓飯叫“馓面撮”,我覺得比“馓飯”更生動、準確。“撮”,不是“一小撮”的意思,也非指把垃圾撮起來,而是把稀的東西熬稠,如“撮糨糊”“撮悶飯”。“馓面撮”,非常形象地把做馓飯的過程表達了出來。小時候,常常是晚飯的時候,問媽媽,“吃啥?”媽媽說,“馓面撮。”天水現(xiàn)在見的馓飯,是用細的玉米面粉做的,我記憶中的馓面撮,原料是較粗的玉米糝子——細玉米面舍不得做馓面撮,要握“疙瘩”。不是杭州面疙瘩,是用玉米面粉捏成十厘米長、三四厘米寬、半厘米厚的片片,下鍋煮熟,是早飯的主食。玉米糝子黏性不足,不能做疙瘩,便熬了馓面撮。
當時家里燒灶火,灶大,鍋也大。我家用的,是一口香爐型的鐵鍋,時間長了,里外全是黑色。爸爸在礦上工作,家里就媽媽和我們兄妹,飯量小,大約一人一碗。掀開黑的鍋蓋,小半鍋水已經沸騰,熱氣直升到臉上。我們趴在炕頭,看媽媽拿了一碗玉米糝,抖著碗,向這跳躍的熱波浪里馓去。一邊馓,一邊用勺子攪。漸漸地,鍋里的玉米糝越來越多,攪動也更快。我不知道用玉米面做馓飯需不需要攪,玉米糝較粗,不攪,就會結成塊。
之所以叫“馓面撮”,因為包含兩道工序,一是“馓面”,二是“撮”。攪勻了,就用火熬。用煤氣或電磁爐,火的大小可以調節(jié),煤火控制則主要通過兩樣東西,火柱、炭塊。用火柱從上向下捅火,煤灰漏下,氧氣增加,火苗紅紅地躥上來。如要火小點,就加塊炭。炭發(fā)熱量高,燃燒時間長,但不像紙張木片,見火就呼呼地著起來。一塊炭下去,反而把火壓住了。先抑后揚,很有些辯證味道。端起鍋來,丟塊炭進灶火,重新坐鍋,蓋好鍋蓋,慢慢等著“撮”。
我小時候,孩子們用塑料碗很多,那是先進、時尚的標志。用塑料碗,有兩大優(yōu)點。一是摔不破。“打碗”,一直是孩子們最普遍的“罪狀”。二是隔熱?,F(xiàn)在看來,用塑料碗盛熱飯,也許并不環(huán)保、健康,但那時卻實在感覺方便。一個綠色的塑料碗,我用了好幾年。剛出鍋的馓面撮,盛在綠色的塑料碗里,卻不敢“大快朵頤”,更不能狼吞虎咽,太燙。我們老家的馓面撮,比天水的馓飯略稀,太稠的話,玉米糝子容易結塊。而山西大同的馓飯就更稠,稱作“拿糕”,可以整塊從碗里倒出來,放在案板上切。
稍涼一下,把筷子平過來,從邊緣向中心,一圈圈收著吃。最可口的,是新磨的玉米糝馓面撮,甜絲絲的,真透出“良食”的味道?,F(xiàn)在,在天水吃馓飯,講究的配菜不少。必配的,首先當然是酸菜。一大盆墨綠的酸菜,和著漿水端上桌。切成半厘米寬的絲,薄而均勻。漿水里漂著鮮紅的辣椒段,一看就食欲大開。我們小時候的酸菜可沒這么豪華。馓面撮出鍋,掀開漿水缸,挑出一大團酸菜來。原料來源龐雜,有苦菜,有灰灰菜,有白菜。有的沒切,有的切得很“豪放”。講究點的,用蔥花辣椒熗一下,但那時油也珍貴,大多數(shù)時候,就放點鹽——酸菜本來酸,醋也省了。我們小孩,不大吃酸菜,最大的奢侈是撒點白糖。天水馓飯的另一標配,是土豆絲。細細的土豆絲和紅紅的辣椒絲炒在一起,含羞帶笑地端上桌來,和酸菜、馓飯構成了民間美食的吉祥三寶。雖然醋熘土豆絲是山西“第一名菜”,但吃馓面撮卻還沒這待遇,那要等到吃白面饅頭時才有。白面饅頭、小米粥、醋熘土豆絲,我們一邊吃馓面撮,一邊搓搓手臉,做著美食的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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